第(2/3)页 白誉堂烧得糊涂,声音也无比虚弱,只是抓着林霜儿的手分外用力。 人在最脆弱的时候最容易暴露自己的本心,白誉堂习惯了伪装,唯有这个时候,他脆弱的像个孩童,半点掩饰也没有了。 林霜儿转身看了看夜北承,发现他俊脸黑沉,想撕了白誉堂的念头毫不遮掩。 可念在白誉堂还病着,林霜儿也不能将他怎样,只一边奋力地将自己的手从白誉堂掌心抽回,一边耐心安抚道:“白大哥,你好好休息,我就在这守着你,你先松开我好不好?” 林霜儿也不明白,一个病人力气怎会如此大,她费了好大力气竟也没挣脱他的禁锢。 “为何不喜欢我......” 白誉堂固执地抓着林霜儿的手不肯放,还将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心口。 他的声音透着几分不甘和委屈。 “我哪里不如他......” “我那么喜欢你......” “那么喜欢你......” “为何,你就不能喜欢我呢......” 林霜儿眼底闪过一丝惊慌失色,还不等她挣脱开,夜北承已经大步上前,一把挥开了白誉堂的手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