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这些声音不止言语上逼迫桂峻熙,更有一种直刺魂魄的力量,虽这些黑影单论实力,已衰败到了只能勉强维持,狼狈不堪,但合起来也是一股不容小觑的力量。 桂峻熙原本就受过伤,这时脸色一青一白,咳嗽起来。 来人一惊,失去了鲁王,大家都不好过,听说桂峻熙暗里有着鲁王的授意,想东山再起,大家才跟着,现在他要是出事,大家都没有希望了,当下关心问:“先生,您没事吧?可是病了?” 桂峻熙掩去脸上一闪而过的暴戾,努力平静情绪,说:“无事。” 但刚才放下手时就看清了,手心已是一点红。 将手心放下,不让对面的人看到,现在这时间,其实是自己狐假虎威,出任何纰漏都可能有大事,桂峻熙当即:“代王白龙鱼服,这机会难得,走,我们跟上去。” 离开了密室范围,他的脸色仍苍白脆弱,看着就弱不禁风,明明已酷夏,穿一身不算薄的文士袍,却不仅不出汗,还有些畏寒。 桂峻熙自己倒不怎么在乎身体,边走边吩咐:“你再派几人,分别将代王白龙鱼服的消息,传给蜀王、齐王——对了,还有应国的人。” 说着,桂峻熙浮出一丝冷笑。 “是,先生。” 齐王府 齐王托腮在厅里看着歌舞,舞女身姿婀娜,随着悠扬乐声,时而聚拢,时而散开。 坐着看着的齐王,仿佛是看得目不转睛,实际上在走神。 因着代王冒头的缘故,齐王与蜀王之间的关系已变得更复杂,尤其鲁王被降为了宁河王,这对齐王更是一个敲打——就算是朕的儿子,贵为亲王,也不是不可以贬黜。 可以说,鲁王被废,原因很多,其中之一就是诸王渐渐闹腾,而皇帝身体渐渐经不起折腾了。 这敲打只是正巧鲁王遇上了。 但这重重一击,的确使列王如老皇帝所愿,这段时间不太敢公开冒头,就怕也落得一个宁河王的下场。 但这并不是说就认命了,齐王心里憋着火,其实一直在想着找机会憋个大的,将代王小子直接打压下去。 “蜀王说的是,这一二年变化太快太大,但总是对代王有利。” “我不信代王就是鸿福在天,必是他使了什么诡计,让我们查不出来。” “宁河王也是废物,既然猜到了谁害他,竟只能给我提供这点帮助,妄想我替他出头报仇?想的倒美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