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夜徇看了看那厢矮桌边坐着的苏羡,他着一身牙白色衣裳,眼梢细长,眉目温润,乍一看去,要不是他身板小很多,夜徇还恍以为是苏折坐在那里。 夜徇对殿中央的这条硕大的鳄鱼很犯怵,道:“许久不见,你性格倒是越来越扭曲,养什么不好非得养鳄鱼?” 来来仿佛知道苏羡在等待客人一般,它便也跟着等。 现在客人来了,苏羡对来来招招手,它就爬去苏羡身后的角落里安静地趴着了。 苏羡道:“来来比人更听话,也比其它的动物更猛,不是正好。” 夜徇道:“好个屁。 你就是在这变态的道儿上越走越远的,养几个萌宠玩玩不好吗?” 苏羡道:“我觉得来来很萌。” 夜徇看他那眼神,就知道他没在说笑。 来来在他眼里,是真的很萌。 夜徇过来在苏羡的邻桌边坐下,时不时回头过去瞅两眼,主要是想确认那鳄鱼会不会趁他不备突然从后面扑过来。 苏羡递了一杯热茶给他,道:“你何时这般胆小?” 夜徇顿有点头皮发紧,黑着脸没好气道:“我胆小? 你看见一条鳄鱼对你两眼放光、口水直流,不亚于是看见了一顿行走的午餐,你来试试?” 苏羡也不由回头去看了来来一眼,却仍是觉得它那双圆溜溜的眼睛充满了天真纯粹,道:“挺可爱的啊。” 只不过那嘴套子套着的嘴角下面,似乎流出了一些液体,把地面都滴湿了…… 夜徇问:“你看见它那么长的口水了吗?” 苏羡若有所思道:“以往它对别人倒是没这么谗过,应该是你自身的问题。” 夜徇道:“我发觉你们一家人都特别有气死人的本事。” 苏羡实事求是地讲道理道:“你死了吗? 从你的话来推论,你没死,要么就是我们一家人气死人的本事还不够,要么就是你不是人。 如果是前者,那么你那句话本身就是一句谬论。” 夜徇冷笑道:“那这大过年的,你找我来就是给我一顿气的?” 苏羡道:“我找你玩的。” 夜徇道:“你想怎么玩?” 苏羡:“现在就很好玩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