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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看了眼托尼，不难感受到后者强烈的求知欲。

    “你该仔细看看四周了，这世界不正常的地方多得是。”

    “好吧，我会这么做的。”托尼耸耸肩，表示一定会深入了解一下这个世界，却没轻轻放过刚才的问题：“你没正面回答我托斯，你怎么做到的，难道是某种……神力？”

    “算是吧。”

    苏格其实并不想多谈这个话题，毕竟他买的是临时卡。

    科尔森插话进来，表达了一个疑惑。

    “我想不通一点奎托斯，你这么厉害，为什么不直接杀了小丑？这对你应该不是很难。”

    啧，这秃子真敏锐。

    确实，因为奎托斯战斗力过高的表现，这势必会成为一个逻辑上的破绽。

    蝙蝠侠也有无数次机会彻底解决小丑，但他却始终没这么做，甚至还阻止其他超级英雄介入。

    因为蝙蝠侠不杀人，这也是老爷独具魅力的地方。

    可“不杀主义”并不适用于奎托斯。

    所以这问题其实很难回答……好在苏格却早有腹案，他甚至还可以借此把小丑马甲的时髦值也提高一下。

    “因为没用，科尔森，joker本质并不是某个具体的人，而是一种思想，是根植在人类心中对混乱向往的具象化，是秩序的反面，也是一面吸引着混乱信徒的旗帜。”

    在众人不明觉厉的注视下，苏格继续忽悠：

    “混乱，是杀不死的，消灭他的肉体毫无意义。”

    科尔森眉头紧皱，他听说过，近些日子阿美利加暗地里出现了一批人，这些人自诩为小丑的崇拜者，视其为偶像，还传播着一些很不理性的无政府主义思想。

    目前还只是对社会治安有点小危害，但……发展下去说不定会是个大麻烦。

    维多利亚掏了掏耳朵，吐槽道：“不会真有人这么傻，信了那个疯子的歪理吧？”

    科尔森早习惯了维多利亚的憨直，没搭这茬。

    他追问道：“那就没有什么办法限制他吗？”

    “有，抓住他，但不要让他死去，用人的身体做思想的牢笼，虽然也只是拖延，但这已经是唯一的办法。”苏格语气郑重：“相信我，这是经验之谈。”

    科尔森点了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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