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这两人便是江流和禅儿,那时江流的脖子上挂着一串佛珠,我曾当面聆听玄奘法师教诲,认得那串佛珠正是玄奘法师所佩之佛珠,寺内众人皆以为他是金蝉转世,还给他取了金蝉子前世的俗名江流。”海释禅师继续说道。 “原来如此,金蝉转世的说法原来来源自于此。”陆化鸣缓缓点头。 沈落却没有理会其他,听闻海释禅师终于说到了江流,眼神顿时一凝。 “后来如何?”他开口问道。 “江流年龄稍大之后便妙悟佛理,在法会上舌绽莲花,寺中的经辩却从不参加,虽然对金蝉子之事极为熟悉,可行事做派却半点不像金蝉大师,张扬霸道,更喜欢奢华享受,寺内那些金碧辉煌的建筑大半都是他强令整改的。”海释禅师叹道。 “海释禅师您乃是金山寺主持,为何放任那江流胡闹,金山寺现在成了这幅模样,定然会招来不少非议,而且我观寺内不少僧人轻浮躁动,骄傲自大,似乎在模仿那江流一般,长此以往,对金山寺很是不利啊。”陆化鸣说道。 “江流道法高深,而且性情飞扬,再加上他金蝉转世的身份,寺内大半长老对他极为推崇,言听计从。我虽然是主持,却也已经无法约束于他了。”海释禅师说道。 陆化鸣听了这话,不禁无言。 “海释禅师,江流大师之所以不愿去长安,莫非和他的性情有关?”沈落听海释禅师说到现在,始终不提江流大师拒绝前往长安的原因,忍不住问道。 陆化鸣被海释禅师一番话带偏了心神,听闻沈落的话,才猛然回想二人今晚前来的目的,旋即看向海释禅师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