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一下我就感觉铁盘吃到了力,非常非常沉重的力道,但是不是死力,我能感觉到好像是上发条的感觉,我用力推动,几乎用足了力气,铁盘被我逆向推动起来,几乎是同时,铁盘下面传来了一连串铁链沉闷的传动的声音。 可惜,我只逆时针推动了五十度,就立即没力气了,无论小‘花’和我如何青筋暴出地使力,那铁盘往前一分都不行。 但是我很清楚,那不是卡死,而是因为我们的力量不够,我深吸一口气,几乎是大吼一声,往前憋气狂顶,不过所有的声音在防毒面具里显得非常可笑。终于我先脚下一滑失去了支撑点,小‘花’一个人不够力气,那铁盘立即顺时针转了回去。 “你搞头牛来才行。”小‘花’靠在‘洞’壁上不停地喘气。 我的脚几乎扭了,疼得要命,心说要是胖子在就好了,这种体力活儿就轮不到我了。 不过我们都没提让下面人上来帮忙,因为刚才的手感,还不是说我们的力量不够,主要是因为这铁盘没有什么着力点,光光的,上面的图案被打磨得很光滑,根本没法受力,如果有个杠杆,也许局面会不一样。 于是掏出那些长条形的工具,想看看有没有地方可以‘插’进去。找了半天,就发现整个铁盘没有任何可以借力的地方,上面虽然全是‘花’纹,但是‘花’纹都非常细腻,东西卡不上去。 我回忆着以前的生活经验,现在的情况好比是面对一只矿泉水瓶,但是因为手上油太多,怎么拧都拧不开。 最简单的办法应该是增加手上的摩擦力,用‘毛’巾什么的包住来拧,这里没有‘毛’巾,但是身上的衣服可以。 于是想脱掉衣服,我们检查身上衣服的质料,看看有没有粗糙的部分,这时候,小‘花’忽然发现了什么异样。他指了指我的衣服:“这是什么?” 我低头一看,就看到自己的衣服上,刚才推动铁盘蹭到铁盘的部分,全部都黑了。 “掉漆?”我瓮声瓮气地骂道,看了看手心,发现手心里也全是黑‘色’的。 但是,那不是漆,好像是煤渣一样的颗粒,我心中奇怪,难道上面被人用煤渣抹过? 用手电照了照手心,捏了捏,又发现那不是煤渣,这种颗粒呈现片状,但是用手‘揉’搓之后,会变得十分细腻。我发现,我好像认得这种颗粒。 用手电照了照那铁盘,用‘肉’眼看不出来铁盘上面覆盖了那么一层东西,但是我用尖锐的东西划了几下,刮下一片,用手捏碎,我“啊”了一声,就对小‘花’道:“不妙,这是血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