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小‘花’就摇头:“太麻烦了。”说着想了一想,道,“直接搞头猪上来。” 搞头猪上来,这听起来是一个很好的主意,一来,外面那么多头发,一桶一桶血运上来,刺‘激’那些黑‘毛’,真不知道会出现什么情况,运猪上来比较好运送。二来,猪是活物,可以保证血不会凝固。但是,仔细一想那情景,把一猪吊上这么高的悬崖,那简直是一行为艺术了。 消息下去,下面的人马上傻了,联系确认了好几遍,对讲机里传来一阵沉默,显然已经完全‘弄’不清楚我们在干什么。小‘花’让他立即去做,下面才说去试试。一直到第二天,我们从对讲机里听到猪叫,知道搞到了。 农村里有猪是很正常的事情,不过把猪制伏运到深山里就很麻烦,也难为这帮伙计。 我和小‘花’两个人‘花’了九牛二虎的力气,把那猪吊上来,吊到‘洞’口一看,那是头‘肉’猪,已经吓得连挣扎都不会了。 两个人把猪解下来,塞进‘洞’口里,就闻到一股令人难以忍受的臭味,猪身上的粪便并没有被洗干净,陈年的恶臭让人难以忍受。因为耽搁了一天时间,我们都很急躁,也顾不得那么多,把猪绑手绑脚吊在绳子上,也当成货物运了进去。 再次回到‘洞’内,我们先做了准备工作,用铲刀铲掉铁盘上积聚的血垢,‘露’出了铁盘本来的模样,使得上面的纹路更加的清晰。 全部查完后我就发现,铁盘上所有的‘花’纹,应该是一朵‘花’的形状,而且我发现,铁盘上的某些部分,有明显的被修补过的痕迹,铁盘的整体非常古老,但是那些修补的地方,铁皮上的疙瘩和锈斑还是比较新的。显然,有人在某个比较近的时候,对这个铁盘进行过一个修复工作。 小‘花’看着铁盘的上方,我们发现那个地方的‘洞’顶,有一只石钩,有小臂粗,一看就是敲出来吊什么东西的。于是两个人用绳子穿人石钩,把猪倒吊了上去。 那猪似乎才开始缓过来,开始不停地挣扎和叫唤,刺耳得要命,那细细的绳子被绷得犹如琴弦一样,我生怕要断掉。 因为本身‘洞’顶就不高,所以这猪挂在那儿,猪头就离铁盘非常近,可以直接放血。小‘花’看了看我,就把他的匕首拿了出来给我,道:“来吧?” 我愣了一下,就道:“我没杀过猪。” 他朝我眨眼一笑:“你没杀过难道我杀过?这刀很锋利,在脖子上随便抹一下就行了。” 我怒道:“那你干吗不去?” “我下不了手。”他道,“拿刀去杀一只和自己体形差不多的动物,那不是谁都可以做到的。” “我靠,难道我就像下得了手的人?我长得像屠夫吗?”我骂道。但是小‘花’不容置疑地看着我,那眼神就是,他是绝对不会去的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