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虽然觉得以目前的情况,把灵堂说成屋子,把嘎了的大哥说成睡觉,也没有什么错,但是…… “每次光幕出声和我们说话的时候,岂不是更吵……” “那能一样吗?那是让你大哥开眼看世界!” “……”皇子们。 爹啊,你觉不觉得,自己最近有点偏爱那后辈? 老朱没管一群糟心儿子,他将那张写了书名的纸,叠好,放入怀中,边走边想: 那后辈,家境果然不太行,读书还得靠借的! 不过,靠借书也要读书,且还读了不少书,倒是好的! 可恨兔朝规矩太多,咱那黄金送不出去,否则岂会如此苦了孩子?! 但身份证号,将人与那田亩一样,逐一编号,似乎是有些益处…… 对了,咱是不是忘记了些什么事情? 啊呀,事情真的太多了! 咱要再仔细想想…… 再抓几个人来一起多想想! - 这几日里,兵部试尚书家中,一直笼罩着些愁云惨雾。 盖因这家的主人,行时长吁,坐时短叹,走到哪儿,哪儿的欢乐便要换成悲苦,连这家的女主人和孩儿也受不了了,套了车,回了娘家,自顾自躲清静去了。 于是,我们的试尚书大人,对着空荡荡的家中,只能更加悲从中来。 好在今日,出了一好一坏的事情。 好事是,宫里来人了,让他去太子灵前。 坏事是,宫里来人了,让他去太子灵前。 茹瑺接口谕的时候,浑身一凉复一颤。 他在想:灵前……怎么那么像是要把他送下去陪太子的样子?可无论再怎么想,陛下也不会在太子灵前动手,令鲜血脏了太子的棺椁吧? 难道,陛下是要他先在太子灵前谢罪,再把他推出去问斩? 茹瑺本想给家人留封遗书,无奈内监催得急,只好找来管家,对管家说:“如果我回不来了,便让夫人和孩儿自便吧!” 说罢,他看着管家的双眼。 管家还乐呵呵和他笑:“好嘞,大人放心!小的保证把话传到。” 保证个脑袋! 一看就没明白他的意思! 茹瑺无可奈何之下,只能甩袖而走,还叮嘱什么呢?他又没在家里的哪个地方藏了黄金,两袖清风而已,且赤条条来,赤条条去吧! 等到茹瑺一路跟着内监,踏着凄风苦雨,来到太子灵堂时,一切都还是挺正常的。 灵堂里也是正常,除了摆放有两把椅子以外,还有个允炆皇孙,正在烧纸。 茹瑺的心,往下落了一丁点。 他肃容对朱允炆行礼:“皇长孙殿下。” 朱允炆回礼:“茹大人。” 茹瑺再对棺椁中的太子行礼,为尊者讳,他只是轻轻瞥了棺椁中的太子一眼,便郑重下拜,心里想着,太子真是仪表堂堂,宛如生前…… 这念头似乎有些古怪。 但不等茹瑺将这点古怪梳理明白,背后传来些许说话与脚步声。 茹瑺回头一看,出现于灵堂前的,正是近日来被议论纷纷的颖国公四人。 他们互相愣了下。 接着,傅友德眼睛一眯,竟快走两步,来到那两把椅子中的一把前,坐下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