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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算是吧。”

    林初宁的眼底划过一丝落寞。

    他们都认识十年了，当初她便是冲着他的赤诚之心才决定收他的。

    那时候，清无年近中年却一事无成，只有一颗精于创作的赤诚之心。

    有人想要让他来当抢手，替一些著名的音乐人写歌作曲。

    但都被他义正言辞的拒绝了，他说，他这辈子就算穷死，都不会去抄袭，也不会去给别人当抢手。

    有一次，他的朋友为了火，抄袭了别人的曲谱，后来还把责任都推到他的身上。

    他直接将证据摆出来，反手就是一个举报。

    也就是那一次，她认可了他这个人。

    再那之前，他一直都想要当她的徒弟，但她总觉得需要考量一下。

    她林初宁的徒弟，可以笨，但不能奸诈。

    清无也从来没有让她失望过，一直努力的创作曲子，公正的处理每一件事情。

    没想到这次，他居然为了维护自己的徒弟，连原则底线都不要了。

    她有些失望的同时，也有些感慨。

    难道人最后，都会变成自己不喜欢的样子吗？

    仿佛看出了女人内心的想法，陆司晏摸了摸她的脑袋。

    “宁儿，人不可能是一成不变的。我们控制不了别人的变化，但是可以永远忠于自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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