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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苏灵芸沉默了一下，突然问道：“周先生，你真的姓周吗？”

    从她的语气和改变了的称呼，杜龙知道苏灵芸开始怀疑他的来历，他稍稍斟酌了一下，说道：“我不姓周，周易升其实早就死了，这个身份辗转了几次，落到我的手里，我就借来用了。”

    苏灵芸看了他一眼，说道：“那你这张脸也是假的咯？你到底是什么人？”

    杜龙叹了口气，说道：“你真的想知道？”

    苏灵芸道：“这不会也是秘密吧？”

    杜龙道：“这不是秘密，既然你想知道，那我就告诉你吧，其实在你遇到周易升之前，我们就见过面的……我是杜龙……”

    “啊！”苏灵芸发出一声惊呼，她猛一刹车，差点给后面的车撞上，杜龙苦笑道：“有那么惊讶吗？小心点，我可不想那么早去见马克思。”

    苏灵芸好一会才恢复了冷静，但还是频频扭头去看杜龙，试图从他脸上把两个自己都认识的人给重合起来。—

    “你是杜龙？”苏灵芸怀疑地道：“三年前那场意外不会是你安排的吧？”

    杜龙苦笑道：“我就知道你会这么想的，那个时候我才毕业，第一天上班，我哪有那么大能耐安排这种事，现在倒还有点可能，我昏迷后还是你把我送去医院的，加入国安局假冒周易升的身份那都是后来的事，任务需要，你可不能因此怀疑我当年的英雄壮举。”

    苏灵芸哦地一声，说道：“你是杜龙？又是周易升？”

    杜龙道：“对，你还有什么疑问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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