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嗯!私底下,我还是喜欢清静一点。如果有什么事,农场还有其它人在,只要招呼一声就校而且我一个住,家里其实也蛮热闹,有狗有猫还有狐狸呢!” “啊!狐狸?野生的?” “是啊!狗是我外公早年养的,后来外公过世前,因为那时我还在读书,怕它没人照顾,就将它送给林区其它的猎户。结果这家伙忠心,找了个机会就跑了。 后来我正好毕业,想到家里冷冷清清,就想把它找回来。得知它失踪了,我还担心了好一阵。最后没成想,它一直躲在外公租的园参地,替家里守着那块园参地呢! 至于我养的山猫,其实是林区的土话,实则是两只猞猁。那时赶集在路上捡到,它们还没满月,母亲却在外出觅食的时候,被猎人给打伤致死。 我捡到它们的时候,它们母亲的尸体都开始腐烂。见它们可怜,我就抱回参园喂养。养的时间一长,它们也赖着不走,今年甚至还拐了两个伴回来。 而狐狸的话,是从一个猎人下的套子里解救回来的,那是一个怀崽的母狐。因为山腿,我担心放归山林,它一样活不下来,就一并给养在参园的棚子里。 结果后来母狐产下一对幼崽,一家三口也跟两只猞猁一样赖着不走。因为相处时间长了,渐渐也处出感情来了。现在搬来这边住,它们也觉得逍遥自在。” 很平静讲述领养这些动物的故事,却令刘兴业感觉到酸楚。他很清楚,儿子当年的所做所为,给这个孩子造成无法挽回的心灵创伤。 这也是为何,他如粗触原本的姓氏,还有回归刘家的主要原因。问题是,面对如此不成器的儿子,他可以让对方受到惩罚,但终究不可能让他去死吧! 沿着清理过的沙石路,看着依旧被冰封的水库,刘兴业也知道独自住在岛上,确实显得有些孤单寂寞。但从牧山河的状态来看,他似乎真的很享受这份孤独。 望着不时从林地雪地窜起的飞禽,刘兴业饶有兴趣般道:“这是花尾榛鸡吧?哦,用东北的话,它应该叫飞龙。你这林子里,怎么这么多这种鸟?” “散养的!想必您也听过,上龙肉,地上驴肉,而这种鸟用来炖汤也是一绝。只是近些年,野外捕捉的太厉害,这种飞禽在林区也越来越稀罕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