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但,小老二根本没把这些人放在眼中。 他上阵杀敌的时候,樊忠还没有出生呢! 对他来说,樊忠只不过是个毛头小子而已。 他大大咧咧的在椅子上坐下,毫不畏惧的对上朱瞻基的目光。 “大侄子,你打算怎么处置我?” “是杀了我,还是圈禁在凤阳高墙?” 对于皇室宗亲,最严重的处罚就是圈禁在凤阳高墙。 杀?没有过。 就算是老朱,也没有杀过子侄。 当年朱文正与张士诚暗通曲款,密谋篡位,老朱也没有杀,只是圈禁了起来。 当然,圈禁,比掉脑袋更加难熬。 虽说还活着,但却是生不如死。 小老二自知,自己犯的是谋反大罪,罪无可恕。 而大侄子,也不是什么仁慈的人,所以才这么问,也是为了噎他一下。 不过,大侄子的反应和他想象的不一样。 只见大侄子笑了笑,问道:“二叔,侄儿在你眼里就是这样的人吗?” 小老二轻哼了一声,意思不言而喻。 朱瞻基没有计较,也不在意。 胜利者对待失败者,向来都是大度的,以彰显自己的胸襟。 第(2/3)页